尿结石-=-手术治疗,今天出院......我也是有点晕,像我这种动不动就加班到凌晨的好员工凭啥会有结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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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让任何人跟随。
泽灵努以行为勒令了安德鲁的不许前往,同样冥鸦也以眼神示意着觉停下脚步。
作为这里唯一的不确定因素的阿特里亚则是被安德鲁和觉一起看着。
他们的老板与队长不希望有第三个人去打扰这次的谈话,他们不被允许,那么他们也不会允许别人去。
这就让阿特里亚很气。
“就一个瞎子来说,这里的装修还真的不错。”
进入别墅之后,冥鸦便是将自己的目光房间的全部方位,并非是去观察这里的装饰格局,而是明白这里的布局,知道所有家具的摆放位置将其刻画成地图放在脑海中,以便于发生意料之外的事情之后,将这里的一切化为对自己有利的武器。
可是,当他看了几秒钟后他便是明白这个空旷的房间除了会让人感觉到舒心的装饰与家具的摆设之外在没有其他值得他注意的东西。
“因为我看不见,所以这些都是给出现在我这里有精神病的患者们准备的,能让他感到舒心的话,我的目的便是达到了。”
“呵呵,死瞎子嘴巴够毒的啊。”
“哼哼~彼此,碧池!”
两人在相互入座之后的第一句话便是在语言上形成了剑刃般的交锋。
随着那声并不存在的刀剑激鸣,整个用于会话的客厅顿时被浓郁的火药味浸满。
两人都没有再次说话,只是相互之间都已笑脸面对对方。
冥鸦是那犹如话剧笑脸的那般面具的笑容,而泽灵努则是看起来和善但却是能够从里面感觉到其他十分庞大并且无法理解的其他意思的笑容。
第一轮的交锋两人是真正地在话语权方面战了个平手,谁都没有得到话语的主动权。故此他们都在相互寻找着能够让自己入手。能够抓住,能够一击致命的地方。
眼神?表情?呼吸?举动?甚至是一个超出了正常规律的眨眼,这些都是他们能够抓住的剑柄。
只要能抓住就能抽出剑,然后给予对方凶狠甚至是致命的一击!
一方因为在这方面受过严格训练根本不会露出任何破绽。
另一方则是因为眼盲的原因,根本不会做出太多无意义的举动,他甚至连眨眼都省了。
“很奇特的手杖呢?”
最终依旧是冥鸦先找到并且握住了第一个剑柄。
“很奇特的木质呢,能让我看看么?”
泽灵努皱起了眉头:“你这是要求一个看不见的人交出他唯一的依靠么?”
他的言语中出现了明显的抵触,而这却让冥鸦看到了自己握住的剑柄那一抹锋利的剑锋!
“别傻了,这可是你家。你还做在你的皮椅上,还需要用拐杖么?”
冥鸦没有打算放弃这把剑,而是越发的握地很紧。他说:“还是说,医生你不打算满足我这精神病的问题与这个小小的要求么?”
“……你说的对,在这方面我的确应该按照你的意思来做。”
嘴角泛起了轻笑,可依旧是无法揣摩其意思的不明意义的笑容。泽灵努将这个他自己几乎从不离身的手杖放在了桌上并且推到了冥鸦的面前。
木杖完整地呈现在冥鸦的面前,说这根手杖奇特也仅仅是抬举而已。
因为现在几乎看不到有人会用一根根本就是从那些被锯下来的树木枝叶中随便找了根长度合适的木棍当导盲棍的。
是的,这就是一根从树上砍下来的木棍而已,甚至连树皮都没有被剥掉,整根棍子呈现出枯死般的灰黑色。
弯曲不规则的棍身仅仅是看一眼都能明白这玩意连握住都十分不合手。
可它那本该凹凸不平底端却因为长时间的使用,而几乎被磨平。
至于它的上端可能还被眼前这个人,或许是其他人刻意雕刻成为了一个很抽象的猛禽类的头部。
纪念意义?还是某种特殊物品的媒介?亦或者只是这家伙的怪癖?
三种可能一瞬闪过脑海,但都没有得到确切的解答,故此冥鸦的手放在了木杖上想要将其拿起。
“嘿~谢谢了医生,呃!”当握住手杖并且拿起的那一瞬,冥鸦感觉到了一股不合理的重量从拐杖之中传来。
他尝试地抬起手臂可抓紧木杖的手纹丝不动。
纪念意义?放屁!
某种媒介?扯淡!
怪癖?开玩喜呢!
当你与超自然力量打交道的时间足够长,你就能很明确很快速的分辨出一个物品究竟属于什么东西!
这根木杖……根本就是一个具有很强力量的超自然生物!
还并非物体!是活体!
因为冥鸦可以感觉到,从手杖上方传来的那种,强烈的拒绝!
它拒绝被冥鸦拿起。
“医生你的力气,可不小啊!”
因为不断用力,冥鸦的额头已经开始出现轻微的汗渍。他的话语十分具有深意。
作为专门狩猎超自然力量的冥鸦已经抓住了对方最为致命的那把剑。
这个医生与超自然生物有关。
“你在说什么??”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放弃了继续对这件超自然物品的没有结果的较劲,冥鸦的双眼中几乎是要迸射出子弹那样死死瞄准着泽灵努。
“你这根木杖,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玩意。”
“我可从来都没说它是普通的,它相当具有纪念意义。”
“我说的可不是这种普通。”
“我当然明白,它的原来主人在临终的时候将它托付给了我。”
“医生!”
怒火被抑制到极限的濒临喷发,整张桌子都因为冥鸦这一声突然的怒吼以及双掌的落下而剧烈摇晃,要知道这张桌子只是外面用木头装饰里面却是实心的钢铁的支架,别说摇晃寻常人想要将它推动一厘米都十分困难。
“你应该看出来了……我的脾气可不好,所以……别让事情变得血腥,乖乖坐好回答我的问题。”
“如果我拒绝呢?”
“那你会没事。”
“哈?”
“我说你会没事医生。”全部的怒意与不耐烦都在这一刻全部消失,冥鸦恢复了后仰地方式躺在椅子上,半掉着眼睛说:“你会好好的度过今天,坐在这里没事儿一下午,然后去吃晚餐,或许还能够做一些我们无法理解的娱乐。然后你会休息。”
“然后你会醒来……但不是自然的方式。”
话语突然变得阴森与冰冷,好似一条饥饿的食人尸犬伸出舌头舔舐对方的脸那样。
“你会在无法理解的痛苦中苏醒,然后你会疑惑、会迷茫、最终你会痛苦并且你会开口威胁。但并没有人会搭理你的威胁,痛苦会持续,你的手指,脚趾,皮肤,都会成为一些人的娱乐。”如同诉说着自己看到的未来那般准确,冥鸦嘴角渐渐地泛起狰狞的笑意:“到了最后你会恐惧之后你将会求饶,你会把你这辈子所知道的全部请求的话语全部说出来,但没有人会回应。”
“然后呢?”
“然后?当他们玩腻之后会让你说出他们知道的,而这一切的报酬就是在你的脖子上抹上一刀。”
“听上去这报酬可不怎么样?”
“相信我,那可是你在那个时候怎么都不会拒绝的最佳报酬。”
“看来我似乎没有选择?”
“没错,你没有……”
“但你有选择。”
被突然打断话语的冥鸦显示一愣,随即他立刻沉下了脸,他的手指扣上了藏在袖套中的微型匕首。
他已经受够了这个自以为身后有人就无视自己的建议甚至是难得的耐心的瞎子,是时候让他明白自己的立场了。
可他没能拿出匕首。
因为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一道风,随即是一股能够瞬间摧毁自己全部神经的力量停在了自己的喉部。
那是一根粗糙,仿佛是从一颗断树上面砍下来,仅仅是长度合适别无其他特征的手杖。
手杖的另一端,泽灵努抬起单臂使得手杖笔直地抵在冥鸦的咽喉。他那单独的义眼的左眼中释放着强烈的视线感以及……威压感。
“……你果然看得见。”
“冥鸦先生,我记得乌鸦里面的那些人是这样叫你的对吧?还是说你希望我叫你的本名?戈戎什么来着?”泽灵努微笑,可他的笑容却让冥鸦感觉到绝对的冰冷。
“你从哪里知道这个名字的?”
他知道自己的名字!虽然像是道听途说那样不完全的传言,但自己的名字怎么可能被人道听途说到!
“这个话题咱们先不谈,来说说你的选择如何?”
“你做了个错误的选择,呃!!”
眼前两道的疾闪,冥鸦根本没有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剧痛便是从他的左臂直达他的脑神经,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左手已经被对方用手掌给翘起放在了桌面,并且失去感觉的手腕被对方很自然地用手掌剥离出了那把匕首。
“接下来的这个问题我还希望你能好好回答,冥鸦先生。”泽灵努的笑意从未变过,可谁都能读得出来那笑容之后带着的仿佛是要贯穿对方灵魂般的绝对不许拒绝。
“你听过假设性说法么?”
“当然,假如性的成立,用于心理和诱导审问之中。用于让相配合却因为特殊原因的犯人或者病人说出真相。”
“没错,我很喜欢这种假如,假如我是什么,假如我做了什么,假如我看见了什么?假如我找到了什么。一切都在假如之中得到解答,所以让我们来一次假设性的对话如何?”
冥鸦皱眉,他明白,所谓的假设根本就是建立在这上面不成立却完全真实的真相……也是一开始他的目的,既然对方已经摆出了拒绝的意思并且还有着这方面的力量,那么他为何还要费这些周折做这种会泄漏他本身的不利的情报交换?
想法的出现,可下一秒却被冥鸦自己掐死,因为他也明白不管对方的目的是什么,假设之后的对话,能够得到是个双赢的结局。故此他开口询问。
“我是嫌疑人么?”
“哈?no!fuck no!”泽灵努的表情像是用尽的全部力气教导一个学生,却发现学生是智障那样被塞了一嘴屎那样:“你们暗鸦部队的队长级都是一群淘宝网的打折货么?我是个医生,你最多是个精神病,神TM嫌疑人。”
“……你的愤怒点似乎有点微妙。”
“见笑,那么谁先来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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